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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秀奖|陈翘刘选亮 黎舞经典相(节选)

  • 发布日期:2021-02-03 1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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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南省民族文化“七个一”作品征集获奖作品

“民族文化作品征集”·黎舞经典回顾报告

陈翘刘选亮  黎舞经典相

吴名辉  吴爱琴

A、源头活水《三月三》

上世纪五十年代的中国,大地上活力澎湃。19岁青年作家王蒙捧出长篇《青春万岁》,部队才俊徐怀中则轻吟长篇《我们播种爱情》。这时,在广东省海南黎族苗族自治州首府——通什(黎语译意:小块田圯田角),刚成立的歌舞团里,有一对来自潮汕平原的青年,都是刚上初中或末肆业者:女的叫陈翘,年方十五;男的叫刘选亮,岁正十八;先是恋人,后成夫妻。

好在“无艺一身轻”,从1953年到1983年,整整30年的青春芳华,洒落在黎山苗水间的纵横阡陌:榕下话古、茅寮叮咚,招龙求雨、道坛话趣,鼻箫诱人、坡场见喜……为黎族、苗族人民,寻觅舞蹈DNA。这是一块优质“活化石”,它能承载一个民族血脉中内在的文化精神密码。必须竭尽全力、苦心孤诣地让黎族新舞蹈动律说出、说准、说好“黎族话”。

山水有灵,草木含情。他俩“完成了两种质的飞跃:第一是将黎族自然传衍的舞蹈,升华为具有社会主义时代属性的舞台艺术品;第二是通过自己的一系列作品,对黎族舞蹈语汇系统的构建”“作出了历史性的贡献”(原中国舞蹈研究所所长、博士生导师资华筠语)。终于,他们双双获得“中国舞蹈艺术卓越贡献舞蹈家”称号,陈翘还获得“中国舞蹈艺术终身成就奖”,载入《中国大百科全书·舞蹈卷》。

习近平总书记《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中指出:“衡量一个时代的文艺成就最终要看作品”,“优秀作品反映着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文化能力和水平”。能够进入“大百科”的人,作品多为精品或经典。本文只介绍横空出世的处女作《三月三》,借以窥探其中所承载怎样的“文化能力和水平”。

1957年1月的北京,莺歌燕舞,生机盎然。刚摆脱“刀耕火种”的古老黎族,竟也青春和鸣地携来表现自己民族“爱情节日”的舞蹈《三月三》(编导陈翘、刘选亮,作曲马明、洪流,原海南民族歌舞团首演),参加全国首届专业音乐舞蹈汇演,又受邀进入中南海怀仁堂为党和国家领导人演出。7月,再以青春勃发的雄姿,代表国家长驱直入“第6届世界青年与学生、和平与友谊国际联欢节”,为各国来宾作交流演出,轰动了柴可夫斯基音乐厅,令斯拉夫人、日尔曼人、俄罗斯人等对这个神奇新颖的黎族舞蹈抛帽子、吹口哨,欢呼“契达依”(中国)!“哈拉绍”(好)!在这个特定的情景里、氛围中,一个舞蹈竟与一个国家联系在一起;《三月三》呢,又与风光旑旎的海南岛联系在一起。是啊,只有中国独有的,才能在世界上立得住、叫得响、传得远。

回国后,中央歌舞团、中央民族歌舞团又分别将《三月三》携带出国交流,逢场必演,久演不衰,风韵长存。其舞蹈形象,随着书籍封面和舞台剧照的刊行,激荡大众心头创意的活水,早在计划经济时代,就按捺不住“文化赋值”到日常生活中的手帕、毛巾、火柴盒等商标中,一些美术、歌曲作品也相继产生。不仅折射出沧桑历史和文化变迁,还反映出当时人们的美好理想和追求。今天,这种文化传统,仍然存续在当代生活中,因而其舞蹈形象将不断焕发生机与活力,并在“日用而不觉”中,传承黎族经典舞蹈的文化精神。

第二年春上,即1958年“三月三”前夕,记忆犹新的东德国家电视台,深觉在莫斯科时黎舞留香、芬芳四溢,就万里迢迢赴海南东方县想重温“三月三”。中央新闻纪录电影制片厂、香港电影厂,也联袂而至,拍下纪录片《中国黎族“三月三”》、《中国黎族打碗舞》,《南方之舞》、《月是故乡明》……

现在想来,所谓“海南是天然的摄影棚”,大抵是从舞蹈《三月三》开始的吧?所谓“让海南走向世界,让世界了解海南”的始作俑者,是黎族群舞《三月三》啦!所谓“用匠心呵护遗产、以文化滋养社会”,又是舞蹈《三月三》摇旗呐喊、擂鼓助威,挺若南天柱!由此,以陈翘、刘选亮为代表的海南舞蹈,每每胜利“北伐”,次次成功“逆袭”,标志着从移植捡漏向原创性突破转变,由输入型向输出型转变,彻底撕开“文化与经济不一定同步”的决口,展一代精神,开一代境界,创一代风范。

当我国日益走近世界舞台中央,需要国际话语权提升国家软实力;当展形象需要推动“文化走出去”而“讲好中国故事”,就应该成为文艺工作者们,需要好好学习的“必修课”。

“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1954年,中南民族事务委员会组织的一次相当规模的海南黎族情况调查材料表明,尽管有不少民间节日是各个支系的黎族同胞所共有的,但直至20世纪50年代中期前,东方县东、西方镇,昌江县昌化江一带的七叉、乌烈等镇的15个自然村寨美孚支系(该方言区现今约10万人口),仍然保持着一个类似古代三月上巳节的传统风习,即“三月三”。

诚如黎族舞蹈《三月三》编导刘选亮,告诉我们的:中国少数民族几近都有“三月三”,其方式、内容等却不尽相同。但“三月三”中,集体谈恋爱的,只有海南黎族;黎族中,只有“美孚支系”;美孚支系中,也只有每年农历的“三月初三”日。“三月三”的唯一性、独特性,正在于此。因而在青春年少时,刘选亮就配合陈翘,保留与创造了一个时代淳朴清新淡雅得令人心醉又心痛的“华丽”,让当今已经回不去的山野生活,具备了长久的美学意义。使得当下的人们,一想到第一个代表国家走出国门的黎族群舞《三月三》,仿佛那农历三月初三夜的黎乡月,那五六个山包组成的“波当”(美孚语“有黑色泥土的地方”,即“三月三”坡场),飘过来的椰香、花香、草香、禾香和姑娘小伙青春气息的“体香”,令人痴迷陶醉。

有意味的是,在“地球村”的当今,“三月三”也有“普世性”。譬如说罗马尼亚吧,由于东西半球时差、纬度的原因,直至每年7月下旬才春回地暖。这时,人们就在风景优美的格伊纳山区草地上举办“相亲集市”,让青年男女相互认识,选择自己的意中人。

如此说来,“这个世界,什么都古老,只有爱情,却永远年青”。“三月三”的知名度、历史的丰厚、所产生的文化影响力,不仅能“舞成”名片,“铸成”国家品牌,而且能跨越时间、种族和语言的隔阂。在“莫斯科之行”6年后的1963年,国家邮电部发行第一枚海南黎族苗族自治州(包括海南行政公署)题材邮票,竟是“黎族三月三”!在这枚“特55《中国民间舞蹈》第三组”20分的邮票上,一对身着黎族美孚支系服饰的青年,男的撑红伞、女的持绿叶,情投意合地翩翩起舞,正是“邮票版”的舞蹈《三月三》。

这种“邮票版”的“舞蹈高光”又过36年,1999——11(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五十周年民族大团结)邮票的“黎族”中,还是一对服饰绚丽、默契蹈跳的青年男女。清新脱俗、优美婀娜的黎族舞蹈,又一次通过国家邮票,得到精彩展示与广泛传播。听说么,坊间有“打油”——神奇土地海南岛,年年长出好舞蹈;深入生活功夫足,作品风流上邮票。

“三月三”因《三月三》而有了体温,《三月三》因“三月三”而有了厚度——上世纪八十年代,中国改革开放的春风,越过五岭山脉,穿透琼州海峡,染绿黎族苗族山区的村村寨寨。自治州州长王越丰,与州府一班人酝酿,选择一个人心归聚、精神相依、历史悠久、文化内涵丰赡又富于认同感的节日,将各个支系的黎苗族人民凝聚起来,搞四化,奔小康。

1983年1月,当广东省人大、广东省人民政府,正式批复“三月三”为黎苗族人民的传统节日,王越丰当即电告陈翘:“感谢您对兄弟民族艺术的贡献!三月三成为黎苗族人民的传统节日,有您的一份功劳!”同时派出一位苗族副州长赴京,在中央民族学院(现为大学)召开黎苗族师生座谈会,特邀正在北京示范黎族舞蹈的陈翘参加,宣读了这个批复件,口头传达了王越丰州长对舞蹈《三月三》编导的赞赏。

上文说到:类似古代三月“上巳节”,南朝梁沈约《宋书·礼志》这样解释:“魏以后但用三日,不复用巳也”,说明从“上巳”至“三月初三日”,此间经历了约两千余年,再至1983年1月,“三月初三日”,少说也有三千年了。源头活水,枯木逢春;文化驻颜,点石成金。

作家们都喜欢给作品“算命”。写长篇《创业史》的柳青就说:“一部作品,评价很高,倘若不在读者群众中间受考验,再过五十年就没有人点头了。”写短篇《荷花淀》的孙犁也曾说:“我的作品寿命是五十年,不算短寿,是中寿。”而今,陈翘、刘选亮的《三月三》,正63年;获国际金质奖的《草笠舞》也已58年,其他精品或经典《喜送粮》、《开山歌》、《村边故事》、《摸螺》、《海底焊花》……“以原有的姿容,以完整的队列”(借用孙犁语),跨越40年、50年,直奔60年的路上……

聪明秀出,谓之英;胆力过人,谓之雄。一个有希望的民族,不能没有自己的文化典范;一个有前途的民族,不能没有自己的文化英雄。2020年5月1日,是海南解放70周年。放胆推断,再过30年,陈翘、刘选亮夫妇对黎族舞蹈艺术的建树与贡献,必定还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他俩让黎族人民挺起百年文化自信的脊梁!

艺术评论大师维吉尔,曾预言:“一个民族经典的过去,也就是它的真正的未来。”因为“一个民族的永存,就表现在这个民族天才人物的作品上”(巴尔扎克)。

情定三月三                美孚糍粑香

B、底蕴丰厚《草笠舞》

宋代能歌还能舞的苏轼,被贬儋州时,曾将簪茉莉花、嘴嚼槟榔的黎姑,形诸笔端。

明代戏剧作家汤显祖,踏访琼州的《黎女歌》,记下黎姑爱美炫美的习俗“女儿竞戴小花笠,簪两银篦加雉翠。”

看来,爱美是女人的天性,哪怕是“蛮荒”“瘴疬”之地的少数民族地区。

“萧瑟秋风今又是,换了人间。”

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海南文艺工作者“到唯一的最广大最丰富的源泉中去”,总是那么自动自觉地打起背包,总是在黎山苗水间放飞思想、寻觅诗情,又总是敏锐感应社会新生活种种动向,捕捉内在深处的美。

譬如说,陈翘。

1957年7月,当她与刘选亮的黎族群舞《三月三》,成为海南和黎族第一个走出国门的扛鼎之作后,便立马想到下个舞蹈,要和世界对话,同样要从本土历史文化与现实生活中寻找创作资源,自信地展现自己的民族文化。即用一种不同于原有民间舞的格调,在舞台上呈现她心目中,有这样一群黎族姑娘。

那天傍晚,收工回来。借着火塘的零星光亮,瞥见三同户十四五岁的姑娘,认真地铺展着山葵叶。那专注的神情,令陈翘不禁动容了……

嘿,你不懂?这是编草笠用的。是(情)哥哥从深山坳里采集来的,厚实、坚韧着呢!

哦,正是与那“哥哥”扯上关系,姑娘们才那么细心、精心、诚心在草笠上添置自织的彩带、穗子,既可疏风隔热挡雨,又能聊寄绵绵情思,甚至是对仔妹们夸奖炫耀的物品。

爱美是一回事,有没有条件去“美”、有否命格去“享”,又是另一回事。如果联想到1932年冬天,国民党顽固派用木笼关押十几位黎族同胞运往广州,在永汉公园(今儿童公园)当野人展览(且侮辱性地生造“犭”字旁的“黎”,高悬于笼),不由会对着今日黎姑们的光朗朗、明亮亮的生命气象,深感时代与历史的质地和温暖,肃然起敬。

哲人有话:“一个国家文明的程度,也可由妇女这面镜子照出。”为了对社会发生的巨大变革有深层次体验,用全新的黎族舞蹈形式,制作一面既不失真又精美无比的镜子,找回曾一度丢失的民族的自尊、自信,陈翘想多走几个黎村,体验黎姑“草笠文化”中那民族的艰辛与崛起,作为自己,也在艰苦的自我革命里,“外师造化,中得心源”,与民族、与人民、与黎舞,一起迎来新生。

不曾想,当陈翘翻越鹦歌岭去采风,却遭遇山蚂蟥百年相逢之“大聚会”,心头呯呯跳,疙瘩突突起。幸好舞蹈人家平日练就的“小跳”接“大跳”的功夫,就连续跳了两个小时。抵达安全地带后,才发现,尽管向导指引又多方保护,但一条腿还是被山蚂蟥咬得鲜血淋漓。这个伤口,至今每逢雨天,便疼痒难耐。

大抵繆斯女神“考验”过黎舞女神之后,就给予“艺术补偿”,为陈翘掀开了“草笠与黎女一色,美意同表意齐飞”的“盖头”——

1959年的农忙时节,在琼中县毛阳镇毛栈乡什炳村,正在深入生活的陈翘,脸菜色,脚浮肿,人病了,就靠着茅屋的竹窗远眺。突然,她眼前一亮,又忙扶着泥墙,走出茅屋,身倚椰树,惊奇又欣喜地瞪着前方——不远处的梯田里,早晨升起的太阳形成斜照,水波潋滟,正插秧的黎族妇女们,分为两排,时而弯腰,时而站立,头上戴的多彩草笠与田景相映成趣,像变化多端的图案。

眼前的田间劳作,与早些年积累的生活画面,顿时重合,无形叠印:情人哥从深山采来葵叶,姑娘便细心晾晒、轻巧铺展;蹚过小溪,后生仔恶作剧地戽出一串水珠,姑娘忙用草笠遮挡;进入坡场,瞥见小伙子火辣野性的目光,姑娘急将草笠掩到前胸……

像瓜熟蒂落、水到渠成一般,已酝酿多年的灵感来临了——在轻快的音乐旋律中,八个黎族姑娘从台右前,走平行舞蹈移动线,做挺胸、提胯、蹬脚主题动作上场……

这是陈翘唯一一个先有动作,再配音乐的作品。“注意!”在茅屋排练场,陈翘对作曲家李超然反复讲解:“第八拍的后半拍,要停顿,有个头后昂挺胸亮相,充满自信与自豪……体现‘我们多么漂亮’的主题……”

其实,这个亮相和提示,早在什炳村那缕缕晨光斜照中,就生成定型了。但往后,不论对中央一级表演团体或是各省市来学习移植的人,不论是本团演员或东南亚演员,凡示范《草笠舞》,必然一讲再讲,仿佛仍在一直揩拭着她心中的那面“镜子”……

是的,心揣着“诗和远方”的民族,必然自尊、自强、自立。人民有信仰,国家有力量,民族有希望。

春去秋来,那是1962年8月初的一个早上吧,用木匣子装着喇叭的有线广播里,正播送新闻:黎族《草笠舞》,在芬兰首都赫尔辛基获得国际金质奖。

全团的人都起了床,围在空地上议论着。虽然,“中国青年艺术团”排练《草笠舞》,准备参加第八届“世界青年与学生、和平与友谊”舞蹈比赛时,是陈翘赴京示范的。此刻,在这海岛黎山的一隅,一再听定是《草笠舞》后,翻越鹦歌岭那一幕,仿佛又浮现在眼前,不由下意识地抚了抚那条曾被山蚂蟥饱吮的腿……

嚯,这可是一枚“带血”的奖章!好编导都是有原产地的。只有深深植根于五指山区丰厚黑土沃壤,人品与作品才有直指苍穹的挺拔风骨!那是中国刚刚摆脱“三年自然灾害”后,西方“圣诞老人”馈赠东方古老黎族最珍贵的祝福!也是“化作黎家女”的陈翘,第二次施展黎舞“国际范儿”,触摸到人类正达的精神高度,为舞蹈的知识增进,贡献中国力量!

一位哲人说:有了物质,是生存;有了精神,才是生活。当年还是“待字闺中”的陈翘,就凭借一顶来自“船型茅屋”竹架上的“草笠”,为中国、为海南与黎族,挣足了面子,满足了里子。20世纪90年代,原海南行政区歌舞团(即后来迁址广州赤岗的南方歌舞团)访欧10余国,每每逢《草笠舞》上场,处处让外国友人激动得直跺脚,纷纷要以1000美金买下一顶道具“草笠”(该团亦以黎女托笠造型为团徽、印上文化衫等)。建省后,外国赴琼参观、旅游团,提交要海南方面演出的节目单,大多为陈翘编创的黎舞精品。

《草笠舞》首演至今,整整一个甲子过去,其“版权”,在黎族民间总是“借来转去”。尽管各村寨业余文艺宣传队流传时,并不是绝对地重复着原来的蓝本。有次下乡采风,一位阿婆“不知陈翘何处仙”,便大方地传授起《草笠舞》,口口声声说是“祖传下来”。可见,只要是源于民间的优质基因,稍加点染,即成经典,而真正的经典,必然在民间找到它的根,才可能葆有永久的生命力。当然,也只有从“黎寨制造”走向大格局的“中国设计”,民族的才是世界的。因而,经数十年筛选,《草笠舞》摘取“中华民族20世纪舞蹈经典奖”桂冠,是理所当然、众望所归的。

2016年11月30日,同为中国舞协代表团成员之一,亲耳聆听了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国文联十大、中国作协九大开幕式上的讲话》后,主席冯双白对陈翘致贺般说道:你用一生耐大寂寞,在深入生活上下“笨”功夫,在扎根人民上下“苦”功夫,在长期坚持上下“硬”功夫,不仅奉献了一系列走向国际艺术殿堂的黎舞精品,而且提炼升华一系列黎舞语汇,既实践了毛泽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精神,又印证习近平总书记《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等一系列文艺思想与论述,这是非常值得肯定与赞赏的。

诚哉,斯言!信哉,斯言!这也就是《草笠舞》成功的密码。密码可以复制,但那金质的“草笠”仅一顶,一直戴在陈翘头上,载入《中国大百科全书·舞蹈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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